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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陵历史记载”,北魏拓跋氏真的是李陵后人吗?

发表时间:2023-05-14 21:14:48  来源:资讯  浏览:次   【】【】【
北魏拓跋氏真的是李陵后人吗?       应该是。因为出自晋书的李唐家谱太离谱了。估计是想隐瞒这个关系。      皇帝的家谱      菜九读《史记》成痴,也不知不觉接受了司马迁.

李陵历史记载

北魏拓跋氏真的是李陵后人吗?

      应该是。因为出自晋书的李唐家谱太离谱了。估计是想隐瞒这个关系。

      皇帝的家谱

      菜九读《史记》成痴,也不知不觉接受了司马迁的主张,以为但凡立了大功的人,其后世或者不会默默无闻。按这个逻辑,像司马迁本人及李广家族因蒙受了不小的屈辱,其后世就没有理由不发达起来。在李广家族,自有李唐皇室自承为其后人,而司马迁的后人就无声无息。菜九对此心有不甘,决心从皇帝的家谱中找到有利于菜九痴迷的证据。本来古代正史就被后世诮为帝王之家谱嘛。或者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从司马氏皇室及李氏皇室的家谱从看出若干破绽。

      先来看看司马皇室的家谱。《晋书·宣帝纪》将世系一直上溯到秦末汉初司马卬,其曰:宣皇帝讳懿,字仲达,河内温县孝敬里人,姓司马氏。其先出自帝高阳之子重黎,为夏官祝融。历唐、虞、夏、商,世序其职。及周,以夏官为司马。其后程伯休父,周宣王时,以世官克平徐方,锡以官族,因而为氏。楚汉间,司马卬为赵将,与诸侯伐秦。秦亡,立为殷王,都河内。汉以其地为郡,子孙遂家焉。自司马卬八世,生征西将军钧,字叔平。钧生豫章太守量,字公度。量生颍川太守隽,隽生京兆尹防,字建公。帝即防之第二子也。

      而在《三国志·魏志》司马懿之兄司马朗的传记里,仅仅说了个河内温人也。裴松之注引司马彪序传曰:朗祖父隽字符异……父防,字建公。司马彪本人就是司马懿的侄子,他就没有把司马氏的族谱上溯到《晋书》提到的那么远。而与司马懿是同时代人的陈寿,也没提到过司马氏有如此显赫的祖先,那么,这个显赫祖先说法显然是后出的。大概司马氏后人觉得自家的皇帝之位是从曹氏手中不那么光彩地夺得,面子上不那么好看,为了强调自己的高贵血统,就把家谱上溯到司马卬。但比较一下司马迁的《太史公自序》,就可以看出,两者的一脉相承之处。在司马迁的笔下,重黎及程伯休甫都是提到的,但后者的情况就与司马皇室的说法有异,司马迁说程伯休甫在周宣王时失其守而为司马氏,然后分为在卫在赵在秦的三支,司马迁本人是从在秦一支延续下来的,而司马卬这一支则是从在赵一支延续下来的。但司马皇室的家谱没说的那么详细,从其续家谱的出现距司马迁数百年时间跨度来看,多半是抄袭了司马迁的家谱。于是问题来了,其上溯到司马卬或为冒认,或为有所讳,或者兼而有之。说其冒认,是因为其没讲清楚是从司马卬以下哪一支衍生而来,因为据《汉书·高帝纪》的说法,司马卬死得不明不白,其是否有子嗣传下来就很可疑。如果有子嗣传下来,又是其哪一子,没交代,看来是因为不知道,所以说不清。司马迁序家谱,自司马错而下,总能还出几个名字;而皇室的家谱,司马卬上面光秃秃,下面也是光秃秃,到了八世后才突然冒出了个司马钧,这个连司马彪都没有提到的记录,其可信程度怎样不言而喻。可以这样说,只有被司马迁提到的人才出现在皇室的家谱中,而司马迁没提到的人,皇室家谱也还不出来,这就摆明了是照抄太史公的家谱。

      联想到司马迁所说的“刑余之人,无所比数,非一世也,所从来远矣……自古而耻之”的说法,会不会因为司马皇族与司马迁有什么瓜葛,觉得没什么面子,有意略去这一节不说,而将家谱挂靠到司马卬那一支名下?联系到李唐皇室的作法,这种可能是有的。从司马昌到司马迁传了四代也不过百年的光景,而从司马卬传到所谓的司马钧仅仅八代就传了三百年,好象不那么谐调。司马迁有外孙杨恽,其有女儿是肯定的,没有司马迁儿子的记载,但《汉书·司马迁传》称王莽时封司马迁之后为史通子,则其族香火未息也是可以肯定的。按司马迁家族的传承速度,从司马迁往下两百年,则有传八世的可能。这样的推测可能过于大胆了,但如果两者没有一点关系,司马皇族抄司马迁的家谱干什么?总不能因为所谓的司马卬家并没有家谱传下来,就只好到司马迁那里去抄。而真要抄的话,至少前面应该抄抄对,却偏偏抄个错的,这就不能不令人怀疑其家谱是刻意做出来的。所以菜九总存了这样一个念头,即司马皇室的家谱是冒认司马卬为祖先,他们甚至可能就是司马迁的后人。这个连史学大家、司马皇室后人司马光都没议过的问题可能太匪夷所思了,但至少可能对一半,即《晋书》的提法不可信。

      说来也怪,李唐皇室的家谱也是出自《晋书》。在《晋书》卷八十七《凉武昭王李玄盛传》是这样记载的:武昭王讳暠,字玄盛,小字长生,陇西成纪人,姓李氏,汉前将军广之十六世孙也。广曾祖仲翔,汉初为将军,讨叛羌于素昌,素昌即狄道也,众寡不敌,死之。仲翔子伯考奔丧,因葬于狄道之东川,遂家焉。世为西州右姓。

      但《史记》所记的李氏家谱不是这样的。那么,这个记载可靠程度怎样,写史者或出于某种造假目的而未考虑到情理的严密性,但不妨让我们这些心怀疑虑者替他们扳扳指头算计一下。司马迁记李广之先为秦将李信,即抓燕太子丹的那个人。李广本人于汉孝文帝十四年从军。在此之前,汉立国刘邦十二年减五得七年,惠帝七年,吕太后八年,至孝文帝十四年,共三十六年。李广的曾祖似没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生下第四代成年名将。考《史》《汉》二书,那个时期似无与西方作战的历史记载。这个曾祖仲翔的来历就有点莫名其妙了。须知,司马迁本人与李广一家三代关系都好,他是李广或李敢的老部下,李广与其子李敢都做过郎中令,司马迁在成年前应该在宫中为郎,李陵的父亲李当户,也在宫中服役,应该与司马迁照过面。他们的家谱,应该以司马迁所说为准。至于其他人的话,要么是胡说八道,要么是别有用心。

      那么,是不是李唐与李广没有任何关系,菜九也不这么看。菜九以为他是故意把水搅浑,以扰乱视听。因为李唐皇室已将他们的祖先上溯到老子李耳,如果李广与他毫无关系,他用不着生拉硬套这层关系,授人以柄,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太有关系,且有难言之隐。比如,他就没有说自己是李广的哪一支所传就很令人起疑。由此联想到李太白叙家世,称其隋末一支,窜入碎叶云云,故意语焉不详,原因是有难言之隐。比如有人指认李白是唐初玄武门事变死难的李建成或李元吉之后,因在李世民后人当权的时代,这个身份还是不暴露为好,所以才这么说。而李唐皇室的难言之隐,可能是与李陵有关。李陵的作战下场与《晋书》家谱中的曾祖相类。而且李广有三个儿子都有名有姓,为什么到了李唐皇室这里,就连有名有姓的记录也弃之不顾,这就奇了。司马皇室抄《史记》的家谱,连司马卬子孙的姓名也还不出来,是因为司马迁没说过,他们也不便生造。而李广三子李当户、李椒、李敢清清楚楚,完全可以说得更明白透彻。为什么不说,大概认为不便说。如果是李椒、李敢,就没什么需要回避的,而如果是李当户,则其后为李陵,就有点不好说了。为什么不好说?原来司马迁在《李将军列传》中说,自李陵一家被汉朝廷屠灭后,“李氏名败,而陇西之士居门下者皆用以为耻”。或许这个引以为耻的情形延续了很长时间,所以李唐皇室发达以后,可能就不愿意提那些容易引起人们不快联想的旧事,所以就将他们奉为老祖宗李广的家谱都改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晋书》是唐太宗时由房玄龄等人主持修撰的,唐太宗李世民亲自审了一点稿,没准就是李世民授意房氏做了手脚。早年菜九看过一篇文章说胡有九种,其中有一种称之为李陵胡。说明李陵留在汉地的家小被灭绝后,其在匈奴所繁衍之子子孙孙蔚为大观。而李陵在匈奴所娶托跋氏所生子,即北魏太武帝之祖先。当年崔浩将拓跋皇族血脉上续到李陵,被唐人刘知己斥为无稽之谈,但刘知己的说法亦不足以服众。如网友独孤如愿于200410151:52:57在天涯社区的煮酒论史栏目里称:“刘盼遂的三篇《李唐为蕃姓考》和王桐龄的《杨隋李唐先世系统考》,经过一再论证,认定李氏出自拓跋族。其主要理由是:一,据释彦悰《唐护法沙门法琳别传》记载,李氏自言高祖李渊七世祖为西凉武昭王李暠,唐僧人法琳曾冒丧生之险,当着李世民的面加以驳斥:‘琳闻拓跋达阇,唐言李氏,陛下之李,斯即其苗,非柱下陇西之流也。’认为李氏是拓跋达阇的苗裔,自称陇西大族李氏之后,实属假冒。显然,法琳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决不敢口出狂言。”照这个说法,李唐一脉出自胡地、出自拓跋氏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法琳斥李氏与李广无关的说法也站不住脚,毕竟拓跋氏与李陵有这样那样的牵连。

      最后的看法是,司马皇室与李唐皇室的不实家谱都是在《晋书》中搞出来的。按说李唐不应该替司马皇室遮掩,但为什么两个明显站不住脚的家谱都留存了下来,这确实是个费解的谜。

      回到菜九的初衷上来,还可以引用清人陈其元《庸闲斋笔记》卷八《李广遗裔之蕃昌》作结。其曰:“司马迁与李陵善。陵生降,堕其家声。故《史记》于其祖李广之有功不侯,三致意焉。后人遂以广杀降致族灭之报。其实广之十六世孙暠,在晋,霸有秦凉。及薨,国人谥曰武昭王。又七世,至唐高祖,遂有天下,子孙相传三百年,国祚与汉相等。陵之子孙,至唐为黠斯称可汗,君于漠北,亦垂百年。是广遗裔之蓖盛昌炽,远胜卫、霍。杜甫诗,李广无功缘数奇。奇于生前,而昌于身后。广固无遗憾。迁亦不必代抱不平矣。”倘事情真如上文所料中,则菜九也无须抱不平矣。题外话是,司马迁一生,大概就是在李陵问题上没说老实话,他说自己与李陵没什么关系,其实不然。他与李家三代有如此渊源,又印象如此之好,怎么会不偏袒李陵呢。只是他的倾向在当时是允许的,就是没有想到由此得罪了皇帝。

西汉李陵投降了匈奴,应该遭来大量抨击,可历史对他的记载很少,那么历史上的李陵到底是什么样的?

      历史上的李陵是怎么的,《汉书·李广苏建传》记载的很清楚。

      之所以题主认为历史对李陵的记载很少,是因为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提及李陵,不愿意提李陵的原因是李陵打的太好了,他的军事指挥能力在那个时代,如同皓日当空,令汉武帝同时期的卫青、霍去病、李广利、赵破奴等宛若萤火,黯然失色,即使是他的祖父李广,也拍马不及。

      李陵5000步兵,先后与匈奴近20万骑兵战斗十几个昼夜,转战近2000里,斩首匈奴骑兵近2万,杀死匈奴骑兵来不及斩首记功的不计其数,匈奴左部的8万骑兵战后仅余2万,而李陵军最后还有400多人成功回到汉朝。

      在那个一汉当五胡的时代,李陵打出了一汉当六胡、一汉当十六胡、一汉当二十胡的战绩,若非弹尽粮绝,叛徒出卖,边塞不救,导致李陵折戟于汉边塞外百余里,必是一场古往今来为数不多的以少胜多的战例,能与唐朝李靖、李绩、苏定方相媲美,与战国吴、白两起比肩。

      至于卫青漠南之战“五汉当一胡”、霍去病第一次河西之战“勉强和匈奴牧民一换一”、李广利天汉四年正月进攻匈奴“二打一战败”、赵破奴浚稽山之战“2万骑兵全军覆没”,与李陵的军事指挥能力相比,就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为了吹捧汉武帝雄才大略,卫青霍去病的帝国双壁,这些人只能拼命的掩盖李陵的军事指挥能力,只能极力抨击李陵投降之过,无所不用其极的媒孽其短,将李陵与汉奸等同,以此来让大家忽略李陵的战绩,忘记李陵卓越的指挥才能。

      李陵之所以投降匈奴,是因为汉武帝为了推卸李广利天汉四年正月的战败之责,听信公孙敖所说“李陵为匈奴练兵”的谎言,诛杀李陵全家数十口,以至于被俘的李陵怒而投降匈奴。

      当然,那些抨击李陵的人,则一致认为李陵在战败之时,就已经投降。

      还有绝大多数对李陵事件不太了解的,根据史书的记载或他人的口口相传,认为李陵在战败之时投降。

      对于以上我所说的大家可能不太相信,认为我对李陵的吹捧太过,又对卫青、霍去病、李广利、赵破奴贬低太狠,对此我只能说,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们自己去看《汉书·李广苏建传》《汉书·卫青霍去病传》《史记·平准书》《汉书·武帝纪》。

      下面介绍一下李陵,李陵是李广的孙子,在李陵的眼中,李广是“功略盖天地,义勇冠三军”,也是李陵的榜样。

      漠北之战后,卫青为了推卸损失惨重的责任,污蔑李广“失道”,李广不从,卫青令长史“急责广之幕府对簿”,逼迫李广背黑锅,自杀而死,李陵认为“徒阿贵臣之意,刭身绝域之表”。

      李广死时,李陵仅十几岁,接着叔祖丞相李蔡被诬告“侵占皇陵边上的土地”,下狱自杀,李陵的叔父郎中令李敢因卫青逼死李广,揍了卫青一顿,被霍去病射杀。

      李陵自小便失去了依靠,别人都是通过“任子”“赀选”“察举”当上的郎官,而李陵作为战争遗孤只能通过严格的“郎选”,以第一的优异成绩,选为郎。

      李陵既壮,为建章监,汉武帝以李陵有李广之风,派李陵率800骑兵深入匈奴2000多里,画下山川地图。

      李陵被任命为骑都尉,率5000勇敢士去河西四郡为汉武帝训练18万大军。

      公元前104年,汉武帝命李广利征大宛,数万大军西去。

      公元前103年,汉武帝命赵破奴率2万骑兵去浚稽山接匈奴左大都尉,赵破奴全军覆没。

      公元前102年,李广利大败而回,汉武帝又派李广利征大宛,李陵训练的河西18万大军自此全部出征,汉武帝又派18万人驻防河西,李陵再为汉武帝训练士卒。

      公元前100年,李广利带着万余人回到酒泉,李陵将五校兵迎接,当年李陵训练的18万士卒回来只有1万多。

      公元前99年夏,5月,汉武帝命令李广利率3万骑兵进攻匈奴右贤王部天山地区,令李陵为李广利随军押送辎重粮草。

      李陵为了避免跟随李广利从征的3万骑兵再被李广利愚蠢的指挥,消耗在征伐匈奴的战争中,因而向汉武帝提出另带一队,去兰干山南阻击可能支援右贤王部的单于主力骑兵,避免李广利率领的3万骑兵被匈奴单于主力骑兵包围而全军覆没。

      汉武帝以“吾发军多,勿骑与汝”拒绝李陵的提议。

      李陵不甘心,因而再次向汉武帝提出,以步兵进攻兰干山以北的匈奴单于王庭,防止匈奴单于集结兵力去救援右贤王部。

      汉武帝“壮而许之”,并让路博德率军接应李陵。

      然而,汉武帝的“壮而许之”,只不过是骗李陵而已,根本没有下达李陵出击的作战命令。

      5月,李广利大军出发,李陵窝在居延塞等待汉武帝的命令。

      6月、7月、8月李陵继续等待,直到李广利大军被匈奴单于主力骑兵包围的消息传到汉武帝的宫殿。

      当时李陵提出另带一队去单于庭的时候,是夏天5月。

      为了救援李广利,汉武帝命令李陵、路博德于深秋9月,进攻匈奴单于庭,企图围魏救赵,逼迫围困李广利的匈奴主力骑兵撤退。

      路博德上书汉武帝“方秋马肥,未可与战”,愿意留李陵到明年春天,再率张掖、酒泉的各5000骑兵进攻匈奴东西浚稽山。

      通过路博德的上书,我们可以知道河西地区至少还有1万骑兵。

      然而汉武帝并没有给李陵配备,而是命令李陵率5000步兵,于深秋9月,从居延塞遮虏障向北行军至东浚稽山南龙勒水上,“徘徊观虏”,回来的时候,沿着赵破奴当年全军覆没的路线撤退到受降城休整。

      并将李陵的后援部队路博德军的1万骑兵调往朔方郡南面的西河郡,断绝李陵的救援。

      同时,命令驻守受降城的公孙敖将军所部也撤回西河郡,将匈奴人久攻不下的受降城拱手送给匈奴人,以此断绝李陵军的退路。

      李陵对此毫不知情,经过一个月的跋涉,于10月份抵达东浚稽山南龙勒水,与匈奴单于本部留守3万骑兵战,以一打六,大胜并斩杀数千。

      匈奴单于大惊,召回围困李广利的主力骑兵,并召集左右各部骑兵共击李陵。

      李广利被围到乏粮数日,损失骑兵2万左右,随着匈奴主力骑兵的撤围,包围李广利的骑兵逐渐减少,在赵充国等人的突击下,李广利等人才回到汉朝。

      李陵顺利完成围魏救赵的任务,沿着汉武帝制定的撤退路线南下,与当年团灭赵破奴2万骑兵的匈奴左部8万骑兵战,李陵率5000步兵与之血战八天八夜,转战一千多里,且战且引,连战之下,士卒多有损伤。当李陵军撤退到受降城一带,才得知受降城守将公孙敖率军撤走,将受降城送给匈奴人,切断了李陵军撤退路线的事实。

      得知这一消息的李陵军,因为被汉朝抛弃而士气大跌,李陵作为主将,为了提振士气,杀掉军中女子,然后与围困李陵军的匈奴左部决一死战,大败匈奴左部,一战斩首三千多。

      为了带领部下回到汉朝,李陵率部队向东南方向的光禄塞行军,一路上与匈奴骑兵斗智斗勇。

      经过四五天的长途跋涉,距离汉边塞百余里的南山被匈奴单于主力骑兵截住。

      李陵率军与匈奴单于主力骑兵战,大败匈奴单于主力骑兵,斩杀数千。

      匈奴单于不服,再率主力与李陵大战,又被李陵斩杀二千多。

      匈奴单于自知打不过李陵,又担心李陵有援军,不得已率军撤退,恰巧此时,李陵军出现叛徒,军侯管敢脱离汉军追上撤退的匈奴单于,向单于再三保证,李陵绝对没有后援,而且箭矢也不多了,并将李陵军的部署情况向单于和盘托出,提议匈奴单于猛攻李陵、韩延年部。

      匈奴单于改变打法,包围李陵所部,与李陵军对射。

      李陵军箭矢射光,剑戟断裂,削木为剑,与匈奴肉搏。

      傍晚,双方罢战,李陵军还有3000多人,被匈奴数万骑兵团团包围。

      当年,汉武帝命令李广率1万骑兵进攻匈奴单于王庭,李广也陷入被匈奴单于十几万骑兵包围的情况,并扬言“得李广必生致之”。

      李广为了让更多的部下能够成功突围,回到汉朝,率亲卫吸引匈奴主力骑兵,力竭被俘。李广被俘后,由于受伤严重,匈奴人怕李广死掉不值钱,因而没有捆绑,被李广瞅准机会夺马而逃,南下奔驰数十里,回到大部队之中,率军回到汉朝。

      李陵为了部下,也做了和李广一样的选择,要与韩延年等十几个壮士,吸引匈奴主力骑兵,为部下突围争取机会和时间。

      军吏建议李陵效法赵破奴,当年赵破奴2万骑兵全军覆没于浚稽山南,深陷匈奴数年,赵破奴和他的儿子于公元前100年逃回汉朝,但他的部下被匈奴俘虏,成为匈奴人的奴隶,却一个也没有回来。

      李陵说:“公止!吾不死,非壮士!”

      命令士卒每人携带二升米,半块冰,偃旗息鼓,约定夜半突围,成功之后,到遮虏障相聚。

      匈奴数万骑兵包围李陵军,即所谓十面包围,每一面至少都有数千骑兵。

      李陵与韩延年率十几个壮士,冲击匈奴一面的数千骑兵,为部下打开包围圈的缺口,方便部下趁夜鱼贯而出,四散奔逃。

      然而李陵他们只有十几人,无论怎样都是打不赢匈奴数千骑兵的,即使是趁着夜色突袭,最终韩延年等全部战死,李陵价值比较高,和他祖父李广一样力竭被俘,鉴于其祖父李广夺马而逃,匈奴人将李陵捆的结结实实。(《史记》《汉书》《资治通鉴》一致记载李陵“遂降”,这其实只是史官的政治正确,也是春秋笔法,为尊者讳,以此来掩盖汉武帝的过失)

      李陵的3000多部下大多数都是伤兵,毕竟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最终逃回汉朝的只有400多人。

      李陵战败之后,说什么的都有,后来汉武帝听说李陵战败投降,因此召集群臣批斗李陵,淡化李广利伐匈奴战败的影响。

      汉武帝看到群臣皆抨击李陵,唯独司马迁不发一言,因而“邀请”司马迁发言,司马迁“谢邀”之后,说出了违背批斗李陵宗旨的言论,被汉武帝认为是“欲俎贰师,为陵游说”,下狱治罪,定为诬罔,死刑,司马迁家里没钱,也没有朋友愿意得罪汉武帝,为司马迁交纳赎金,司马迁只能通过腐刑保命。

      后来,汉匈互派使者,估计是汉武帝得知李陵没有投降,因而后悔,派使者去劳赐李陵余军得脱者(如果李陵投降,按照汉法,这些人全部都有罪,别说赐爵,搞不好沦为刑徒),并安排公孙敖率军与李广利一起迎李陵回来(如果李陵投降,何必派公孙敖“迎”李陵呢?)。

      公元前97年正月,李广利与公孙敖率20多万大军与匈奴单于战于余吾水,双方战有十余日,李广利大败而回,为了推卸战败之责,公孙敖谎称李陵为匈奴练兵,令匈奴战力飙升,导致汉军战败!

      汉武帝为了保住李广利,听信了公孙敖的谎言,杀了李陵全家几十口,李陵得知后,恍惚不可终日,信念崩塌,投降匈奴。

      汉朝使者来到单于庭,李陵责问使者,为何杀他全家,使者回答李陵,因为你李陵为匈奴练兵。

      李陵说,不是我,是李绪。

      此时,李绪地位在李陵之上。

      后来李陵派人刺杀李绪,单于的老娘要杀李陵,单于把李陵藏匿北方,单于老娘死后,李陵才回来。

      鉴于李陵全家被汉朝所杀,单于把女儿嫁给李陵,并封李陵为右校王,管理叶尼塞河坚昆地区。

      公元前91年,李广利7万大军征伐匈奴,全军覆没,投降匈奴。李陵在这一战中,与右大将一起对阵商丘成部,出工不出力,借着苏武困顿之际,匈奴单于派李陵劝降苏武,李陵告知苏武他家里的情况,并希望苏武投降匈奴,苏武严词拒绝。

      李陵让他媳妇送给苏武家牛羊,让他家好过一点儿。

      后来汉武帝死,昭帝继位,苏武回到汉朝,把李陵的冤屈向汉昭帝陈述,霍光、上官桀等派任立政出使匈奴,劝李陵回汉。

      李陵说:“吾已胡服矣”,“丈夫不可再辱”。

      李陵于公元前74年,病死于匈奴。

北魏拓跋氏真的是李陵后人吗?

      首先说答案,拓跋鲜卑与李陵毫无关系,这点在学术上毫无争议。这是能被现代考古所证明的。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人民大学的魏坚教授关于东胡民族(包括鲜卑契丹蒙古)考古的公开课。

      从学术上来说,鲜卑族可以分为北部鲜卑和东部鲜卑。其中东部鲜卑是历史上确实有的名词,包括的是段部、宇文部和慕容部。北部鲜卑即是所谓的拓跋鲜卑,或者是其他相对落后的鲜卑部落。

      其中拓跋鲜卑的大致迁移路线从嘎仙洞开始从考古上已基本确定。从时间上来说最晚在西汉后期,拓跋已经形成部落联盟。因此也根本不可能是汉武帝时期的李陵繁衍出来的整个拓跋鲜卑。而且,根据鲜卑族墓葬的风格和随葬的饰物来看与匈奴族有明显的区别。更加不可能是投降匈奴的李陵的后人。鲜卑墓葬出现匈奴的文化痕迹时间相对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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